朱大建
2022年第2期《上海纪实》今日上线。
本期“弄潮”专栏刊发3篇文章。
提及光机所的林尊琪院士,尽人皆知,就是那个年逾古稀,日日披星戴月忙碌,永远骑辆28式自行车的清瘦老者。在上海光机所工作了几十年,不乏有单位愿意出巨资聘请林尊琪去兼职,哪怕只是挂个虚名,林尊琪这样回答,“学术讨论可以,但兼职没有时间。”一概都严词拒绝。攻必克,守必固。以林尊琪为首席科学家的高功率激光物理联合实验室,拿下承建以色列国家激光装置的国际竞标,开拓了我国高功率激光装置国际化输出的新局面。请读王瑢《追光的人——中科院上海光机所科学家精神永流传》。
进入新时代,上海硅酸盐所紧密围绕中科院率先行动计划,积极推进特色所建设,主动融入上海科创中心建设,聚焦先进制造、能源、信息、环境与健康、国防工业等重点应用领域,推陈出新,解决了一批“卡脖子”关键材料问题,取得一批新的有影响力的科技成果。懂了硅所,便懂了科技先贤们的报国之心、当代科学家的使命与担当,也才清晰看见强国之道以及中国科技的未来。请读三盅《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2022“中国一日·科技强国”大型文学主题实践中国科学院上海硅酸盐研究所纪实》。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随着中国改革开放步伐的加快,上海奉贤区展开怀抱,吸引国内外人才来这块热土投资创业。1997年,28岁的广东潮州青年陈湖文来了,创办了晨光控股(集团)有限公司;2001年,37岁的辽宁辽阳青年郑春颖来了,创办了伽蓝(集团)股份有限公司;2004年,25岁的浙江乐清青年陈智来了,创办了上海永进电缆(集团)有限公司。他们创立的品牌,完成从中国制造向中国创造的华丽蜕变;他们个人,成为行业的标杆和领军人物,书写了一部催人奋进的励志史诗。请读张志萍《热土弄潮儿:郑春颖、陈湖文、陈智》。
本期“在场”栏目刊登5篇作品。
唯爱天使基金已走过了15年的不凡历程。在这15年里,截止2021年12月,基金募得善款8800多万元,奖励资助医学人才13300多人次,成为上海慈善基金会中一颗璀璨的新星。“唯爱天使基金”是一个从爱的源头做起的项目。在一位医学生最困难、最需要资助的时候,在他们成长的每一个关口,在他们最需要坚持和守候的当口,他们得到了这份爱心,如沐春风,如润春雨,爱的种子在他们的心田生根、发芽……当他们走上医生这个神圣的岗位的时候,他们也会将爱心传递给无数的病人。请读王雅萍《唯有爱,源远流长》。
说起上音 “小提琴民族化实验”活动,自然就会提到小提琴协奏曲《梁祝》的创作。在庆祝《梁祝》诞生50周年的活动中,《梁祝》作曲者之一的何占豪曾经郑重其事地提议:小提琴协奏曲《梁祝》在创作过程中丁芷诺做了很多工作,所以署名中应该加上她。何占豪继而披露道:早期的《梁祝》初稿是他和丁芷诺一起完成的,这个初稿虽然还不成熟,但不可否认已经成为一个雏型,为以后的创作打下基础。陈钢加盟后,丁芷诺选择主动退出,并深明大义地表示,我毕竟不是专业学作曲的,陈钢会更有利于作品的早日成功。陈钢果然出手不凡,很快将总谱全部完成。对何占豪加上她名字的提议,丁芷诺却当场诚恳地表示:万万不可。请读胡敏《一生挚爱——记小提琴演奏家教育家丁芷诺教授》。
1986年11月16日,宜兴紫砂散文节在紫砂工艺二厂拉开帷幕,来自全国各地的著名作家、学者、新闻工作者六十多人,欢聚一堂,畅叙友情,共同探讨古老的紫砂与文学的交融。时任中国作协党组书记唐达成、全国政协副秘书长叶至善(叶圣陶儿子)、著名作家柯灵、菡子、吴泰昌、林非、李国文、艾煊、陆文夫、高晓声、叶至诚、杨旭、忆明珠、郭风、何为等齐聚陶都,连紫砂工艺厂的顾景舟老先生,也兴致勃勃地前来参加活动。这是一场从未有过的紫砂文化盛会,在宜兴紫砂史上是浓墨重彩之笔。请读史俊棠《他的生命融化在紫砂里——怀念为弘扬紫砂文化贡献毕生的挚友盛畔松》。
四位中年男子,中等个头,身体结实干练,脸上神色坚毅,他们每个人都经历过长期军旅生涯的历练,军人的气质,由内而外流露出来。他们是黄浦区退役军人事务局的领导干部。在2022年春天上海新冠肺炎奥密克戎变异株病毒疫情最严重的两个月里,他们使命在身,奋力拼搏,保护着人民群众的安全。请读朱大建《军人本色》。
如果说,当年的石库门弄堂是横着的,邻里之间关心的是左邻右舍;那么,今天的大楼是竖着的,一栋楼里关心的就是上邻下舍。本文作者所居住的社区楼栋里,涌现出很多志愿者,在无数次核酸检测的过程中,在无数次为独居老人送餐、送药中,在一次又一次的分送物资中,在一次又一次分发抗原检测材料中;甚至,一层一层为居民分拣垃圾……无论是刮风,无论是下雨,无论是太阳当头,居民们看着眼前这些没有报酬、只有奉献的志愿者,听着他们无数次重复而又略带嘶哑的声音,心中多了几分宽慰,少了些许埋怨。请读秦来来《疫中记事·“封控”邻里情》。
本期“亲历”栏目刊登4篇作品。
本文作者陆正伟在巴老身边工作时,无论从巴老作品里,还是日常生活中,都能觉察到巴老把友情视若生命。从上世纪二十年代起,巴老以文会友,为文学而奔波。晚年,巴老对一份份经历了六、七十年时间检验的友情十分珍视。巴老同曹禺、辛迪、罗荪老友的交往,印证了巴老在文章里写到的的:“即使我的生命化为尘土,我那颗火红的心仍然在朋友们中间燃烧。我们的友谊绝不会有结束的时候……”请读陆正伟《巴金:我们的友谊不会有结束的时候》。
说到中国电影史,必须从郑正秋郑小秋父子说起。1912年,美国人依什尔和萨弗聘请张石川到他们的亚细亚影戏公司拍电影,张石川本是一家洋行的买办,对电影一窍不通,他便约请写剧评的朋友郑正秋做编导,于是,郑正秋编写了电影剧本《难夫难妻》(又名《洞房花烛》),1913年成为亚细亚电影公司的第一部出品,也是中国第一部有情节的短故事片。1923年,郑正秋编导《孤儿救祖记》,由他儿子郑小秋等人主演。这是郑家父子两人从事电影创作的滥殇,开始了他们一生的电影生涯,郑正秋编导了64部影片,成为中国电影的拓荒者和奠基人之一。郑小秋参演了130部左右的故事片,其中由他主演的有50多部之多。请读刘立中《电影世家:郑正秋郑小秋父子》。
按照国际标准,在中国,上海已率先进入老龄化社会。请读孙小琪《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古茶园像一个世外桃源,绿意葱茏,树木花草自由自在地生长,无所顾忌,无拘无束,显示着大自然原始的本色。茶树密密匝匝,一株株呈乔木状生长,树高大凡都超过2米,干径在10厘米以上。与临沧勐库等茶区的大叶种茶树不一样的是,那卡的茶树大多为中小叶种。在细雨的滋润下,叶片显得清翠欲滴。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攀爬在高大的古茶树上采摘鲜叶,看上去有八十开外,一身黑衣,衣背上有红黄绿黑等多种颜色交织的绣片,斜背的挎包是用来盛放茶青的,条纹也由各种色彩编织而成。请读楼耀福《那发奶奶和她的古茶园》。
本期“往事”栏目刊登一篇作品。
被毛泽东称之为创建“方志敏式根据地”的方志敏的一生短暂而又辉煌,但他曾三次到过上海。上海,在方志敏的革命经历中,有着重大的影响和重要的作用。1935年2月起,在身陷囹圄的六个多月中,方志敏把手中的笔作战斗武器,用文字“为垂危的中国呼喊”,凝结成了《可爱的中国》《清贫》》《狱中纪实》等十多篇、13多万字的文稿。这些狱中文稿,见证了一名共产党员对信仰的忠诚和舍生取义的品质,是方志敏对党、对祖国、对人民深切的爱所化成的不朽篇章,闪烁着伟大的建党精神。他以生命的纯真留下的狱中散文,垂范中国文学史。请读沈裕慎《方志敏与上海》。
本期“记忆”栏目刊登一篇作品。
赖少其一生留下无数的书画艺术宝贵遗产,在木刻、绘画、书法、金石等多方面都有很深的造诣。他和他的一些朋友,以及朋友的朋友,多为中国现当代史上著名人物。他寓所所在的安徽省府大院,也因此招来了全国各地的名人。他们在省府大院出出进进,在赖老家里出出进进,一时风云际会,俊采飞驰,为严肃庄重的省政府大院,带来了一道靓丽的风景,成为本文作者的一段难忘的记忆。请读刘湘如《历史记忆里的赖少其》。
本期“万象”栏目刊登4篇作品。
代表人类稻作文明和农耕文明的上山文化正在迅速走出浦江,与浙江省内其他十八个县市区叠加覆盖,成为华夏文明重要的一部分,在未来漫长的申遗中它将向全世界展示东方农业文明的漫漫征途和耀眼光芒。这片有着上万年历史的古老土地,始终温暖着一代又一代浦江人。请读张明《在这片古老温暖的土地上》。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中苏关系仍处在“僵持”之中。就在这个时候,突发一苏联人劫持一架苏联客机降落我国的事件,这迫使双方高层不得不“往来”和“沟通”,也给了飞机上43个苏联公民“零距离”观察和了解正掀起改革开放热潮的中国的机会。只是当时这些都属于“内部信息”和“保密信息”,作为唯一参与采访的新华社记者,张持坚“遵命”只作了简单的公开报道,详情尘封在他的采访本里,而这一事件的“最大价值”无疑是为中苏两国关系的缓和提供了一次“意外”的契机。时至今日,张持坚打开了他的采访笔记本。请读《1985年:苏联客机被劫持到中国……》。
相对于宁波帮在上海航运、保险、金融证券以及新兴工商业的广泛涉略,进入上海商业平台的无锡民族实业更执着于在专业领域“做强做大”,最具代表性的当属荣氏兄弟(荣宗敬、荣德生)的面粉和棉纱两大产业,造就了中国绝无仅有的面粉、棉纱双料大王。同样源出无锡的唐氏纺织世家,开拓了中国毛纺工业的先河,到唐君远这一代达到鼎盛。请读孙建伟《衣食大计:源自无锡的“双子星座”》。
一百年前,中国制罐业从华德路(长阳路)965号起步——上海康元印刷制罐厂,几代人童年记忆深处的铁皮“跳蛙”也诞生在这里,“中国玩具看上海,上海玩具看康元”说的就是这家企业。2015年7月,坐落在虹口区凉城路1315创意园的上海金属玩具博物馆由上海玩具进出口有限公司建成,是全国首家金属玩具博物馆。博物馆集收藏、展示、科普教育、亲子娱乐、产业提升于一身,收藏各类玩具藏品上万件,展陈不同年代不同地域铁皮玩具3000多件。走进博物馆,就是走向我们每一个人的童年,也是向历尽沧桑的百年康元的回望。请读高艳《百年康元,从长阳路走向世界》。
本期“风情“栏目刊登3篇作品。
本文作者在德国汉堡生活整整10年,已然成为作者第二故乡。他虽然早在25年前已回国创业定居,但每年都要去汉堡一两次,就像回老家探亲一样,那里有割舍不掉的东西,早已是生命的一部分。对汉堡一草一木的熟悉程度已经完全不亚于上海。无论经过多少年,对汉堡最初的印象如同镌刻在大脑皮层上,永远不会磨灭。请读冯文军《汉堡往事》。
阿兰·卡波罗西先生(Alain Caporossi)的中国缘已有四十多年了,他没有在中国定居过,但在中国度过的日子累计竟有2年2个月又20天,一共去过中国62次!本文作者惊异他的执着,惊喜他对我东方大国的一往情深,决意要探究他的心路历程。为此多次对他进行线上采访。请读中国旅法作家张汉钧《阿兰先生的中国缘》。
黄杲炘先后出版译著《柔巴依集》《华兹华斯抒情诗集》《丁尼生诗选》《英国抒情诗》《美国抒情诗》《坎特伯雷故事》、蒲柏《秀发遭劫记》, 以及长篇小说《鲁滨孙历险记》等二十多种,另有《英诗汉译学》《译诗的演进》等多部翻译论文集。首创“韵式、诗行顿数和字数”三兼顾的格律英诗的汉译方式,被译界和读者称奇,在英诗汉译中成为独树一帜的“另类”。请读韦泱《黄杲炘:译界“另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