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建
庚子年春天,《上海纪实》加急编发37篇防控新冠疫情纪实文学专辑,但是,2020年仍然像往年一样出刊四期,只是上线日期推迟,敬请网友谅解!
2020年第4期《上海纪实》今天上线。
本期“弄潮”栏目刊发3篇。
陈毅市长对新旧警察有过生动形象的比喻。他说:“老百姓憎恨旧警察,是因为他们‘警察人民’,现在解放了,我们共产党是为人民服务的,是人民警察。举个例说吧,黄包车夫拉着车来到苏州河边上桥,拉不动走得慢了,警察上去就是打棍子、踢屁股、嘴里骂娘,那就是警察人民;现在呢,警察上去推一把,可以吗?完全可以,完全应该!这就是人民警察!”而电影《今天我休息》中马天民的银幕形象,诠释了“人民警察”的全新内涵——与人民群众保持血肉联系、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这才是新时代“人民警察”之魂。上海公安在十年时间里,在全市五千多名社区民警队伍中,由市民推荐出845名“马天民”式的民警,产生了88名最佳社区民警,其中7人被授予全国各类英模,8人荣立一等功,42人被授予上海市荣誉称号。请读戴民《重寻马天民——上海公安创建最佳社区民警评选活动十年纪实》。
打开国家文化部“中华民族20世纪舞蹈经典作品”的名册,大型芭蕾舞剧《白毛女》赫然在目。1965年,这部完全由中国艺术家打造的芭蕾舞剧正式上演。据不完全统计,此剧自创排至今,演出已逾二千场。特别是1972年被拍成电影公映后,受众更是遍布海内外。它曾东渡扶桑,为中日邦交掀起“芭蕾外交”的旋风;它又出访西欧北美,将文化友谊洒遍世界。其影响之大、影响之广为它类舞剧所不能及。请读马信芳《众人浇灌时代花——芭蕾舞剧《白毛女》如何成为经典》。
上海是一个能够遍览万国建筑的国际大城市。人们常说,不用走出国门,就可以在上海看遍世界各国建筑。屹立在上海街头的一幢幢老建筑显示了上海的城市内涵和品质。历史建筑是传承城市历史文化的重要载体。是文化自信的源泉。如何保护修缮并活化利用,让这些历史建筑活在当下,发挥其社会价值是人们热切关注的事。本文作者考察了徐家汇天主堂、武康大楼、美琪大戏院、白公馆、宝庆路3号保护修缮工程,感受到,从事历史建筑保护修缮的匠人们是源泉的守护者。文化是城市的灵魂,保留城市历史文化记忆,让人们记得住历史,记得住乡愁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请读惜珍《工匠精神让上海历史建筑重焕新生》。
本期“往事“栏目刊发1篇文章。
沪西工人发起大罢工后,“劳工神圣”成为知识分子的流行口号,小沙渡工人运动引起了国内不少革命家的重视。近代大工业铸就的工人阶级高度组织性、纪律性,以及呈现出的团结战斗的强大力量,极大地鼓舞了中国先进知识分子,让他们看到了解救中国的出路,他们终于汇聚在马克思主义的旗帜下,破天荒地进行了筹建中国工人阶级先锋队中国共产党的壮举。请读钱汉东《1919年:赤色风暴起沪西》。
本期“在场”栏目刊发6篇文章。
戴爱兰从清华古巷启程去上海医科大学报到的那天,整个村落人人脸上喜气洋洋,家家户户燃起长长的鞭炮。村里出了第一个“女状元”的那种自豪感,无不装满乡亲们质朴的眼窝。晴空万里,爱兰身披大红花走过彩虹桥的时候,整个桥身倒映在清洌洌的清华河河面上,人桥相印,更显熠熠生辉婀娜多姿……她,后来成了 “SARS”阻击战、汶川大地震、“武汉保卫战”三次冒死出征的女英雄。请读何秋生《战地幽兰》。
2019年12月26日,本文作者怀着兴奋与喜悦,搭上美联航的班机飞往旧金山,要与常住旧金山的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乘邮轮同游加勒比海,另外再游迈阿密,及加拿大温哥华等地。从温哥华回美,正值中国新冠疫情爆发,2月初美国下达民航禁飞令,本文作者原定的2月7日回上海的机票作废了。几经周折,直到2020年9月18日才从洛杉矶搭机回国,至此,本文作者在美国滞留整整七个多月。本文是作者滞留美国7个月里生活与感受的真实记录。请读朱慰慈《滞留者——被困美国7 个月》。
作为心律失常最常见的疾病之一——房颤,它发作时就像被病魔一双看不见的手扼住了咽喉,让时刻陪伴你的最平常的呼吸,霎那间变成了奢侈的存在。心血管疾病是本世纪人类健康的第一号杀手,而房颤和心衰的诊治是其中两个需要被攻破的最重要的“堡垒”。与“房颤”的诊治结下不解之缘的刘少稳医生出生于六十年代,现为上海市第一人民医院心内科主任、教授、博士生导师,上海心律学会主任委员、“上海工匠”光荣称号的获得者。请读瞿新华《“质数”的孤独和荣耀》。
本文作者这四年最主要的工作角色,是个志书年鉴的编辑。这部志书规格比较高,是上海市第二轮修志中的一部,是市志,仅初稿字数达到180多万字,查看各类资料达1000多万字。本文作者配合执行主编和多位老中青同志一起完成了一部志书和一部年鉴。在修志的四年里,作者感受良多,常常冒出吟诗赋词的冲动,诗情在心中涌动不已。请读踏歌《我用四年深情,写了一个修志赋》。
一个庭院,一段历史;一个庭院,一部大书;一个庭院,一串故事。陈家大院是一个典型的江南庭院,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老物件”特别多,洋溢着满满的文化气息。院内有一棵有100多年树龄的老树——海桐树,它见证了庭院的沧桑历史,还有一棵已长了70--80年的柿子树,特别珍贵;院中的几十棵高高的杉树,置身其中俨然如行走在森林中;院中的一口老水井,见证了普通农家人的生活;有牛车盘、老石磨、老灶台、八仙桌、老床,仿佛回到了当年。请读潘阿虎《永远的美丽——泥城镇美丽庭院建设纪实》。
在我国,有近4万名眼科医生,超过2万名为眼科女医生,其中有一批以乔彤为代表的专门为孩子们带去光明和改善生活质量的儿童眼科女医生。达芬奇说过的名言“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家喻户晓,乔彤,正是这无数扇窗户的守护者。在上海市医学会眼科分会主办的“最美上海眼科医生”评选中,乔医生荣获二等奖。她说:“人生要懂得取舍,样样都要搞得齐全、做得完美,很容易做假。我不会这样做,我只要对得起自己的工作就行,有限的生命不做无聊的事。”请读毛真好《有限的生命不做无聊的事——记上海市儿童医院眼科主任乔彤》。
本期“经典”栏目刊发1篇文章。
1985年9月19日早晨,墨西哥发生7.8级强烈地震,墨西哥城受到毁灭性的破坏,全城有近万人死亡,受伤的包括轻伤在内有40 000人,无家可归的灾民32 000人,完全倒塌的房屋有700幢,1 000多幢楼房受损。 10月28日下午,本文作者赵丽宏参加中国作家代表团乘坐的飞机终于在墨西哥城上空盘旋时,心情异常激动。赵丽宏第一个最强烈的印象是,墨西哥城,并没有被毁灭!他看见了森林一般的楼房,看见了蛛网一般的街道,看见了无数小甲虫般爬动着的汽车……生活,依然在那里井然有序地进行,生命,依然在那里川流不息地运动。大地震之后,墨西哥城还在大地上屹立着。此后在访问时,作者见到了鲜花和微笑,也见到了坟墓和泪痕。作者在令人怵目的一片片瓦砾场和一幢幢歪斜的危楼前久久停步,一遍又一遍听目击者们描绘地震时可怕的场景,墨西哥人在地震后表现出的坚强、勇敢和高尚,使作者从内心深处发出由衷的赞叹。本文作者在访问间隙抓紧采访,创作于1985年秋季,刊发于《文汇月刊》,是纪实文学的优秀之作。请读赵丽宏《墨西哥大地震》。
本期“记忆“栏目刊发3篇文章。
孙犁是我国当代著名作家和文学大师,一生写下数百万字风格独特的文学作品,深为广大读者所熟悉和喜爱。孙犁也是一位“老报人”,一辈子从事文学与编辑工作。孙犁非常喜爱《羊城晚报》两个格调高雅的副刊《花地》《晚会》,晚年在《花地》文学副刊发表了一百多篇文章;孙犁与本文作者万振环有文缘,亲密相交17年,彼此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本文是万振环怀着深深的敬畏和感激心情而写的文章,因篇幅长分为两篇,本期刊发上篇。请读万振环《我认识的孙犁先生》。
上海老作家赵自喜欢与工人作者交朋友,是培养工人作家的勤奋园丁。五十年代成长起来的工人作家,胡万春、唐克新、陆俊超、费礼文、仇学宝、毛炳甫等,都得到过他的帮助。中国作协召开全国青年文学创作会议,上海作协派赵自作总领队,带领以这批青年为主的几十位上海及华东地区作者赴会。会后,又有二十多位被邀请为模范人物撰写报告文学。赵自奉命领导这个创作集体,赵自像保姆一样,一个一个与他们商量选题、结构、篇章,终于圆满完成任务。在赵自结识的青年作家朋友中,最多的就是五、六十年代在上海文坛成长出名的工人作家。请读韦泱《赵自:培养工人作家的勤奋园丁》。
罗素曾说:“中国文明是世界几大文明中唯一得以幸存和延续下来的文明。自孔子以来,埃及、巴比伦、波斯、马其顿和罗马帝国的文明都相继消亡,但中国文明却通过持续不断的改良得以维持了下来……西方世界把自己的繁荣建立在对弱小民族的压迫与掠夺的基础之上,中国不是通过伤害其他民族,而是靠自己的努力和优点享有自己的东西”,“我相信,中国人如能对我们(欧洲)的文明扬善弃恶,再结合自身的传统文化,必将取得辉煌的成就。”请读喻军《一百年前,罗素登陆“北外滩”》。
本期“万象’栏目刊发4篇文章。
石挥 ,原名石毓涛,1915年出生 ,天津市人。中国电影、话剧演员,电影导演。被誉为“话剧皇帝”。1950年,石挥根据老舍的小说,自编、自导、自演的电影《我这一辈子》上映后,好评如潮,获得了文化部电影故事片二等奖。因石挥在1957年10月杀青的新电影《雾海夜航》中写了一个自私自利的干部,被定性为污蔑党的领导干部、歪曲党的形象而遭到批判,并被打成 “右派分子”。1957年11月20日下午,石挥未留下片言只语,不辞而别。著名演员石挥失踪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传到了周恩来总理那里。周总理对石挥的失踪,感到震惊和惋惜,多次给公安部长罗瑞卿打电话询问此事,责令公安尽快查清石挥的下落。请读李动《“话剧皇帝”石挥失踪之谜》。
“赤脚医生”这个职业的源头,在上海浦东川沙农村。 “赤脚医生”第一人王桂珍,这位传奇乡村女性,至今仍生活在浦东祝桥镇大沟村。村旁一条波光粼粼的河流由北向南缓缓流过的地方,建有“赤脚医生陈列馆”,里外两间屋,二十多平方米。原是王桂珍1972年结婚的婚房。王桂珍既是陈列馆的馆长,又是解说员。柜台上一只敞开的棕褐色药箱,外表已经斑驳褪色,唯有中间白色衬底的红十字依然鲜艳,箱内放置着简易的医疗用品:体温计、注射器、听诊器、止血钳、针灸针等;一旁存放着那年月最廉价最常用的药品,有牛黄解毒片、阿司匹林、绿药膏、风湿油、护创膏、红药水、碘酊等。请读刘红炜《逝去的是时光 留下的是精神——访赤脚医生第一人王桂珍》。
大上海,车水马龙,高楼林立,人潮汹涌,买卖兴隆。卖高档商品的大商场珠光宝气、美轮美奂地耸立在街头。街尾也是活色生香、充满烟火气的景色。那些年复一年,在原地等着你光顾的卖花的、卖馄饨的、卖橡皮的、卖日杂品的小摊贩……他们在街角巷尾,从不吆喝,只是默默守候。他们以勤劳智慧萃取了勇气,努力地坚持着,在小小的角落坚守几十年。本文作者走近他们,听到了许多故事。请读叶良骏《大上海的小百姓》。
威海路筑于1913年,时名威海卫路(Weihaiwei Road)。如今威海路全长1735米,东自黄陂北路,西抵延安中路。它被叫过“上海汽配第一街”,也称过“威海路国际文化传媒大道”;对本文作者来说,是条与他人生关联密切的路。两岁那年,作者踏上社会的第一步,就在威海路745号的静安区机关第一幼儿园,即今威海路幼儿园;作者的退休,也在威海路298号的上海电视台。此文讲述了威海路的历史文化掌故及前世今生。请读袁念琪《威海卫路威海路》。
本期“风情”栏目刊发3篇文章。
作家龚静回忆三十年前在复旦读本科时去留学生楼陪住的日子:复旦大学留学生楼里住的年轻人大多二三十岁,彼此年龄差异并不太多。除了少数成家的,大多单身。留学生楼里安静的空气其实是沸腾着的。和中国学生恋爱着的德国女生丰满而活跃,常常一身白色睡袍快步去走廊那头的卫生间,全身像一棵茂密的树被风吹动。有人正好出来碰到,她红红的脸有点羞涩地一笑,不过之后她还是会白色睡袍一阵风地跑出宿舍门。恋爱的事其实每天发生着,虽然大多是悄悄发生着。青春的荷尔蒙在合适的方式里合适地新陈代谢。请读龚静《寻找伊曼琳》。
棉田早已让人难得一见,可村里还是留着一块棉田,这块棉田留存,无疑是村里人对乡愁的牵挂。从室内走向田野,让乡愁由一根棉线牵在一起,采摘棉花有了采摘乡愁的味道。种子、棉苗、棉株,一道道棉花生长的流程,调节了这方时空的滋味。夏天过去,秋天来了。在蓝天白云之下,棉株开始绽放出极美丽的花朵,然后再结出棉桃,吐出扮絮。好美!请读施国标《采摘乡愁》。
本文作者回忆自己的弄堂童年生活:妈妈叫我去爆米花,流动爆米花摊的一头是一个小火炉,小火炉上架着一个爆米花机,另一头是盛煤的木箱,木箱上还支着一个风箱。师傅把大米、玉米、年糕片等倒入爆米花机。等到爆米花机压力表指针到一定刻度,师傅打开爆米花机盖子,会产生“砰”的一声巨响,大米变成爆米花,再倒入篮子。我就把篮子排在队伍后面,自己去跳橡皮筋,跳完,突然想起爆米花这件事,结果篮子也找不到了,只好空手回家。请读胡兰《弄堂里的童年》。